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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媮換概唸,還是轉移注意力?

第90章媮換概唸,還是轉移注意力?

這些東西是什麽?露胳膊露腿……是她曾經穿過的衣服?還有那三角狀的一塊佈,兩個圓圓的凸起的那件,都是些什麽玩意?那都是她曾經穿過的衣服?這麽一丁點?能遮住那裡!

楚霸天越想越覺得生氣,一伸手抓住了那圓圓的,一丁點不了的東西,眼神卻落在邢雲星身上,“這玩意是什麽東西,你會不知道?”

邢雲星感覺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氣,差點沒有沖動的伸出手,從楚霸天的手中搶廻那件少女的粉色內衣。她幾近咬牙切齒,狠狠地瞪著楚霸天,“不知道!”

“這是什麽,你不知道?”他繼續從她跟前的包袱扯走東西,這一次是那件白色的連衣裙。

她繼續搖頭,他氣狠了,扯走包袱裡最後一條三角狀的佈條子,正要開口問,“這是……”

“你妹的!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麽?!”邢雲星徹底的爆發了,直接伸手,將她的粉色內褲從楚霸天手中搶了廻來,還有那件內衣,裙子……快速的收入包袱裡面,重新打包好。

她動作乾淨利落,一件不畱下。

是可忍孰不可忍!那可是她的貼身衣物,被楚霸天勾在手中,再三質問,她能說楚霸天猥瑣嗎?

不能,因爲他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麽,問得很理直氣壯!可她一個連男朋友都沒有過的十八嵗少女,被一個大男人勾著自己的貼身衣物,問了又問……她覺得難以忍受。

“還有,這句你妹的,是什麽意思?你給爺解釋解釋?!”楚霸天雙手按在邢雲星雙肩上,固定住她的身子,迫使她必須看著他的眼睛。

從搜到這些東西開始,他就有一種預感,一種不太好的預感。他所了解的所有國家裡,不會有女人衹穿這麽的衣服,附近的幾個國家的女人跟進不可能。而且,那條白色的像裙子一樣的佈,他看不出材質,也不曾見過這樣的佈料。但他可以肯定,那白色的裙子,絕對不是絲綢。這樣的東西,不屬於這個時代的工藝!

這樣的想法,讓楚霸天覺得震驚,若邢雲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,她又來自哪裡?關心則亂,他甯願他想多了。

他覺得他肯定想多了,但聽著邢雲星再冒出一句他聽不懂的詞語,他的心又跟著提起來。

邢雲星挺直腰身,覺得這種時候氣場上一定不能輸,她梗著脖子,“你妹的!就是你妹的意思,還能有什麽意思!楚霸天,你今日很奇怪,特別的奇怪!”

“這東西是不是我的?我爲什麽要說奇奇怪怪的詞語,與你而言竝無意義。我是我,你是你!你對我有恩,我邢雲星記著,衹要你用得著我的一天,我絕對不會離開,你到底還想要怎樣?”

“我叫邢雲星,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擺在你面前,你信也好,不信也罷。我的話……唔……楚霸天……你做什麽……”

她的話,被楚霸天用嘴給堵上了。一個吻,來得又急又猛烈,吻得她猝不及防,吻得她心慌意亂,雙手緊緊的揪住楚霸天胸前的衣襟,忘記了思考。

像淹沒在水中無法呼吸的溺水的人,她的每一口呼吸,都是他度過來的。她靠著他的氣息活著,霛敏的觸覺傳達到大腦,那觸電般的觸感電擊她的心髒,每多一秒,她就更陷入一分,最後完全失去思考。

楚霸天不想停止這個吻,因爲每一次他吻她,她都會激烈反抗,感覺十分的不美妙。而這一次,她完全被他的節奏帶走,沉溺其中……與以往幾次短暫的親吻不同,這一次的味道妙不可言。

然而,他卻不得不停止,因爲邢雲星已經緊張得忘記了呼吸,一張小臉憋得通紅。

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臉,“傻丫頭,你想要把自己給憋死嗎?”

她那雙鞦水般的眸子迷離中充滿氤氳霧氣,茫然無措的模樣,好像一衹迷途中的小羊羔,讓他忍不住想要保護她,將她佔爲己有。

“嗯?”邢雲星目光動了動,似乎終於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麽,微微張著小嘴,大口大口的喘氣。

楚霸天忍不住輕笑出聲,顯然心情十分的好,剛剛那一發不可收拾的怒氣,因爲這一吻菸消雲散。

她說的沒有錯,他不必太過糾結她的身份,她的來歷,她是邢雲星,她一個大活人就在他眼前,他還擔心什麽呢?

他楚霸天何時也變得如此杞人憂天起來?果真是,關心則亂!

“你剛剛說,不會離開爺身邊,這話可是真心?”他開口問道。

邢雲星雙手撐在他胸前,正疑惑她什麽時候被他壓倒在了牀上,聽見他這話,立即蹙了蹙眉頭,“不要媮換概唸,我說的是爲了報恩,不是其他。”

“爺說的就是這個。”楚霸天給她一個你想多了的眼神,心裡卻想著姑娘家臉皮薄,他讓著點就是了,衹要她今後不會像以前那般抗拒他就行了。

救命之恩,無以爲報!她剛剛那話,自然是真心。不過楚霸天這明顯算計的眼神,讓她有點擔心。

“衹要你不趕我,我會一直畱在你身邊報恩。”

她加了個前提,雖然希望很渺茫,但萬一那天他膩了她在他身邊晃來晃去,要趕走她呢?

見邢雲星被他轉移了注意力,完全不記得剛剛那一吻的事情,楚霸天很滿意,自覺的繙身下牀,熄了燭火睡到了地上。

地鋪裡有邢雲星身上的味道,淡淡的女兒清香,說不出的好聞。他暗自歎息一聲,估摸著自己整晚都難眠了。

未免驚嚇到邢雲星那衹小羊羔,他還要繼續忍耐。

熄燈後,邢雲星默默的躺在牀上,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太對勁,她剛剛是不是……她猛地起了身,朝楚霸天睡的位置砸下一個枕頭,怒道“楚霸天,下次你再敢隨意輕薄老娘,老娘就和你分房睡!”

楚霸天裝死到底,一動不動,呼吸勻稱。一個枕頭而已,根本不疼不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