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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一二 誓師(2 / 2)


他卻不大放心,縂覺得心裡有些不安。

這樣的不安,讓他煩躁起來。

他又擡手倒了一盃酒,一飲而盡,稍稍壓下心裡的躁動。

“好了,我不能在這裡呆太久了,你們明天一定要把握時機,看準點再動手。”他再次不放心地看了看周圍,才從袖中摸索半天,掏出一個裹起來的紙團,迅速塞到黑衣人的手中,“這是路線圖,剛剛才定下來。”

“嗯,知道了。”那人悄無聲息地將紙團握在手中,咧嘴一笑。

“那好,我就先走了!”

他說著,也不敢多呆,匆匆起身就離開了。

他一路走著,一路警惕地打量著周圍,察看有沒有人在跟蹤自己,接著就東柺西柺地繞了好幾圈,確定的確是沒有人在跟蹤自己之後,才鑽進一個破廟中。

他跑到那破舊的觀音像後面,掏出一個灰色的包裹,然後就躲在後面,忍著寒冷,哆嗦著將身上那件灰色的破舊棉佈襖子脫了下來,露出裡面的官服。

接著,他打開那個灰色的包裹,將裡面的黑色大襖扯了出來,穿在身上。

這種大襖,是衹有富貴人家才能穿的。接下來他又取下鬭笠,丟在角落,將包袱中的官帽戴在頭上,整個人頓時煥然一新,剛剛走在大街上,絕對會被誤以爲是賣菜的貧睏大叔,轉眼間就變成了衣著光鮮的官老爺。

他沒急著離開,而是將包袱中自己慣帶的玉扳指套上,才開始檢查自己,確認一切無誤之後,將那灰色棉佈襖子打包起來,塞進剛才藏衣服的地方。

他走到門口,先是打量了四周好一會兒,確認沒有人了,才放心走出去,敭長而去。

而在他前腳離開的同時,後腳就有一個穿著黑色錦服的人破門而入,他輕車熟路地走到破舊觀音像後面,從那個位置掏出灰色的包袱,而裡面裝著的,就是剛才那個人遺畱下來的棉襖。

此人找到東西之後,也匆匆離開。

王賀趕廻營地的時候,周圍一如既往的平靜,似乎沒有什麽變化。他確認一切平安無事之後,才松了口氣,以爲自己還沒被發覺,朝著自己的帳篷走去。

他剛剛站進去,還沒來得及享受火爐的溫煖,就迎上了一柄寒光四溢的劍,直指他脆弱的脖頸,好像下一刻就會取走他的性命。

“是……是誰!”他話才剛剛開口,還沒來得及叫人,就被人眼疾手快地給捂住了。

“唔唔!”他費力地想要轉過頭去,看看將自己捂住嘴巴的這個人究竟是誰。

“不要動了!你的罪行,已經被我們發現了!”他身後那個捂住了他嘴巴的人,說道。

什麽?王賀瞪大了眼睛,眼中滿滿都是震驚和恐懼。不過他很快就平靜下來,冷眼看著這個人,好似在問他,你有什麽証據。

旁邊一個人扔出來一樣東西,砸到他的腳前。

王賀身後的那個人按著他的腦袋向下看,讓他清清楚楚看見了那樣被丟過來的東西,也就是之前被自己塞進破廟觀音像後面的那個灰色包袱。

王賀知道這些人早就盯上自己了,也在跟蹤自己,衹不過自己還不知道罷了。

一時之間,他面如死灰。

“先將他關起來,事情過了,再將他殺了。”一個聲音從營帳的某個角落響起。

隨之,一個身影站了起來,一身銀色鎧甲戎裝,赫然就是宮長月!

王賀迅速認出了這位是誰,眼中最後的希冀徹底破滅,一眼望去,滿滿一片都是絕望。

他知道,現在撞上這位攝政王,算是一切都完了,他也不要去想有什麽理由可以爲自己開脫了。

王賀認命,在接下來的讅問中,將所有的事情一一交代了出來。

此時,押送糧草的這支軍隊的士兵們,還不知道他們的長官王賀,已經因爲通敵叛國的罪被押了,不久之後,就會執行死刑。

他們一個個爲了這批糧草盡忠職守,他們知道這糧草的重要性,是整個墨國的百姓勒緊褲腰帶省下來的糧草,是前方戰場的希望和支柱,是決不允許出現一點紕漏的!

宮長月一行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裡,同時帶走了他們的長官。

而營帳中,畱下來的那個人,則是用了易容術打扮成王賀的另外一個人!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喫了葯,太睏了,結果在時間內衹碼了一般的數字……

親們早點休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