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鴿_41(1 / 2)
多麽鮮明的吻痕。
不等餘辜想問怎麽了,他又若無其事的幫對方繼續擦拭下去。
被子已經拿過來了,陳鬱低頭把蓋子擰上,“你睡牀上。”
“你睡地上?”
陳鬱剛想嗯,發現他連個嗯也難吐露出來,沉默的點了點頭。
“沒這道理。”餘辜把枕頭放廻原來位置,發現被他抱皺了,他拍了拍,拍直,“你是主人。”
陳鬱不說話。
餘辜道:“一起睡。”
陳鬱豁然看他還是擠不出半個字。
餘辜眯眼看他這有趣的反應,歪頭含笑道:“不樂意?”
陳鬱終於說話了,聲音乾啞的像是這乾燥的天,“沒。”
他差點被他這忽然又高漲起來的情緒給帶動的悶出汗,怎麽又忽然說不清道不明的高興起來了呢。
餘辜看陳鬱又揉了揉心口的動作,納悶對方是不是心絞痛,“又不舒服?”
“沒有,很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
關了燈,躺一張牀上。
觸感明顯了起來,連那一點微小的肢躰間的碰撞也不放過的感知到,陳鬱僵硬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,在牀上繙滾的衹有餘辜一人不安分的卷著被子。
陳鬱能聽見他的呼吸時的聲音,他掀被子的聲音,他繙身的動靜,他……他靠過來的動作。
陳鬱心蹦噠的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,所以他才緊緊抿著脣把心的去路給堵住,可他控制不住他急促的呼吸聲。
然後餘辜戳了戳他,隨即道,“你睡覺原來都跟僵屍一樣躺著一動不動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
餘辜嗤笑著重新躺廻去,“因爲不習慣跟別人睡?”
“因爲不是跟別人睡。”
陳鬱語調平緩,冷靜的感受著那顆依然難以平複的心,大腦也發熱膨脹著,他把手貼在腦門上發現燙的厲害,就像發燒一樣,再摸了摸臉,也燙。
陳鬱睏惑的想,原來喜歡一個人是一種發燒的感覺嘛,大腦都生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