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淫贱假期3(1 / 2)





  五点以后,寂静的公寓走道逐渐有了人声,在往常分道的楼梯口,一致直行而上,走向叁楼某道房门。

  “杨老师,大伙儿来看你了。”

  “咦,没人吗?”

  一边小声提醒:“陈老师说杨老师家的门很厚,要敲十来分钟才敲得开。”

  “哪有厚到十多分钟后才听得见的门,必定是杨老师嫌陈老师天天来打扰,故意不给开.....”

  敲了五分钟,果然没什么动静,年轻人们也陆陆续续散掉,去了别的公寓。

  只剩一个瘦小的,打扮土气的年轻人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,他没再敲门,手上提着大袋的水果,仔细一看,还有些土特产。

  “杨老师!”年轻人惊喜地见到防盗门开启,门后现出一张看不出年龄的脸,满是通红,眼睛也发红,他注视着眼前人,然后侧开身体,让后辈进屋。

  “老师,我一进来就听保卫说已经两天没看到你出过门了,担心你出事,我我才没跟他们一起走......我还有些问题想请教你。”

  小年轻激动得发抖,问的关于实验室里一些流程和操作上的问题,他是负责一个小测试的在校学生,没人教他,全靠自己拿着操作手册摸索。

  他没想到会和领导实验室的技术顾问说上话,顾不得说话技巧,和领导显然睡眠不足的状况,争分夺秒发问。

  他称作老师实际是师兄的人阖着眼像是睡着了,他一股脑儿倒完想说的,半天没得到回答。

  “老师,去……去过医院吗?我觉得您好像在发烧……”

  他老师慢慢抬起半垂的头颅,却是眼神明亮口齿清晰流利地解答起问题。

  小年轻怀揣着释然满意而去后,他口中的老师跌跌撞撞回到卧室,将丰腴的女人娇躯压倒在床上。

  “怎么我出去了,你反而一个人在房里生闷气?”

  “你也到别人叫老师的年龄了......”她端详他依旧年轻的面庞,叹了口气,“你又察觉到了?可我没生气。”

  “我在想,他们都好努力,我们是不是老了?在他们眼中,我们已经成为社会中流砥柱的一代了?想着想着,就焦虑起来。”

  “......”明明是她让他给那坚持的年轻人一个机会。

  “我当年要是有一个能在关键时刻拉我一把的前辈,也不至于吊儿郎当到现在。”

  “乐乐,以你的性格,相信我,你现在的状况才是正常。”他为她理智分析,让她看开点。

  可能是真感到挫败,她没有去反驳他的“性格决定命运”。

  直到他反身躺在床上,把鞭子递给她,继续未完的游戏。

  她却露出苦瓜脸,眉尾眼尾嘴角一起下垂,就像看什么脏污不堪的东西。

  “还是睡觉吧。”她一副“明天还要早起,孩子不调皮”的口吻,把鞭子当眼镜规规矩矩放床头,谢安,拉被子。

  “现在才下午六点。”被薄毯一并盖到下巴的人平静提醒。

  她开始打鼾,鼾声响亮。

  他没给她得逞,翻身按住她。

  早该知道,她恨不得所有脑海里想的,都能有一个人替她做了,自己站制高点,指指点点。

  装睡的人豁然睁开眼,精光四射,像掉进米缸的老鼠。

  “这可是你强迫我的哦。”

  “原来你是这样的人。”

  “嗐,想要你早点说嘛。”

  .......

  好不容易鼓起淫虐的念头,想看他盈光斑斑的皮肤挨鞭痕,一鞭子下去,就像摩西分红海,能溅得出水来,在快速消迹后,眼睛和心脏获得大大满足,还不用承受负罪感,更为难得的是他也肯配合,要知道,他平日都有涂抹哑光遮挡皮肤的东西,防备心又高,要让他裸光光全身配合挨鞭,那是登月级的想象,多么的千载难逢,她光想就快要合不拢腿。

  可几鞭子下去,不知道是鞭子太长还是她太笨,总有一半反弹到自己身上,再看身下人,懒洋洋趴着,跟背上在挠痒痒一样。

  她一脸冷漠将鞭子抛开。

  “不玩了。”

  身下人悄悄松了口气,开心地转身,“换我来吧。”

  他送她礼物,一台全画幅相机。

  “还以为你会送我一些毒药......防身的药品。”

  “在我的工作场所,药品是严禁外带出去的。”他郑重告诉她。

  “嗤!”

  然后复工半日的人突然带回来一只药剂瓶。

  “主要成分是硫喷妥钠。”

  “嗯嗯。”

  “属于巴比妥类药物,具有短暂麻醉人体的功效。”

  “然后呢?”她眼里也有惊喜之光,“麻醉药那么多品类,这个一定有特别之处吧?”

  “听过吐真剂吗?”

  拼命点头。

  “它就是。”

  “告诉我!使用方法!”

  “使用方法很简单,静脉注射......”讲着讲着,就拉住她手腕,要给她来一针。

  “停。”她适时截住针头,转移到自己手上,“我对文明的刑讯逼供手法很有兴趣,现在我也空,正好.....”

  她速度不算快,能得逞都是他默许她的行为。

  屏息等待着,就像等待魔镜应答的老巫婆。

  “镜子”拔出手臂上的针头,折掉针管,精准丢垃圾桶——精准的动作无疑宣告药效失败。

  “吐真剂强度的麻醉对我用处不是很大,你想知道什么,不如直接问我。”

  “无聊。”她顿时扭头玩别的去了。

  他每天送她东西,在他休假的日子里,大多数都是些他自制的小玩意,就像聚会上那些雄性,用特长和小动作博取她的关注,她拿到了好处,却不表态,如同不断在窝里敛财纳宝的雌鸟,周身固若金汤,主动送宝上门的雄性一点便宜也占不到,这可能也是他和他们的唯一区别——他会得到实质性回报。

  大部分时间她也没有表达喜欢与否,东西堆在折迭桌上,桌子就搁她霸占的床铺位置旁边,有聚成小山趋势,而她日常只抱着相机玩。

  “你看的每一眼世界,都会出现在相片里,包括你过去看的世界。”他站在她身后,趁她注意力集中在摆弄相机,揽住她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