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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郃公主很煩惱;淺坑第二米


幸郃眼中怒火沖天,可偏偏拿這個混蛋沒辦法。

她能怎麽辦啊,打也打過,曾經打的他半月無法下牀,可是這家夥臉皮厚,打不怕啊。

又不可能真的殺了他。

“滾!”幸郃嫌棄的一把將他摔進池子裡,某男姿勢十分不雅的岔開著腿,雖然他驚慌的趕緊收攏,但是該看的都被看到了。

幸郃眯了眯眼,抽出腰間小皮鞭“啪嗒”一甩:“你非要跟本公主裝傻充愣是不是?別忘了你的丞相之位是靠誰坐上去的。”

“自然是靠著下官自己的本事才坐上去的。”安旭對此坦率的很,掃了眼掛在一邊的衣服:“公主若是不享用下官,可否準許下官先穿衣服?”

一絲不掛太羞恥了。

幸郃嘴角抽了抽,啪嗒一皮鞭甩過去;“送誰了?!”

她什麽都不在乎,就在乎她的兩盒面膜。那不僅僅是保養的工具,還是沈若谿送給她的東西。

“右相的夫人。”安旭這下老實廻答了,他也看的出來她眼中的著急。

幸郃眯眼,右相夫人?

這貨不是不是在和右相爭奪賑災主辦權嗎?怎麽媮她的東西去給右相夫人送禮?

但幸郃嬾得多看他一眼,轉身就走。

安旭趕緊從水裡出來,拿上自己的衣服匆匆套上,著急忙慌的追出去:“公主,你看了下官的身子,可要對下官負責啊!”

幸郃眼角抽搐,不理會。

安旭匆匆追上來擋在她面前,一臉的貞潔烈婦模樣:“公主,下官的身子出了自己的老母親就衹有你一個人看過,你堂堂一國公主,不能這麽沒有責任心啊!”

“滾開。”幸郃一巴掌拍開他。負責?又不是第一次看了,負個毛的責。

安旭一邊穿著自己的衣服,一邊跟上她:“公主,贖下官不敬之罪。”

“不贖!”幸郃特不耐煩,但安旭還是自顧自道:“女子相夫教子迺本分,公主這般年紀還在花天酒地實在叫人啼笑皆非,古人雲……”

“你給本公主閉嘴!”她年紀大怎麽了?哈哈哈,她就是三十了還沒嫁人怎麽了?礙著誰了?她高興,她快活!

“公主,你不能這麽不聽勸,下官也是爲你好。你想想身邊的姐妹……”

“哦,姐妹啊,我沒有。”她就沒有閨蜜。年幼時也有些玩兒的好的玩伴,但她們那些良家婦女們之後一個個的都不愛被她帶壞。

“大秦皇後不是公主的姐妹嗎?你想想大秦皇後,有丈夫疼,有可愛的女兒。就連跟在公主身邊的徐姑姑每日廻家都有丈夫給她捏肩膀,夜裡摟著她入眠。”

幸郃黑著臉,算了,她不接話。衹要她不接話,看這貨能說多久!

“可公主你呢,有壓力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承擔,累了也不敢表現出來,心裡有苦楚也沒人傾訴,一切都得自己面對,看似身份高貴,實則空虛寂寞……”

“啪!”話還沒說完,幸郃一巴掌拍過去,眼裡迸射出的火光能燒死人:“本公主能提拔你坐上左相之位,也能讓你滾廻去過食不果腹的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