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啦！”張婕妤捂住自己的嘴巴，不敢置信。怎麽會？怎會是陛下的女兒？

“妹妹，你在說什麽？你喝醉了？”

“沒醉，沒醉……來，乾盃……哈哈哈，她是陛下的養女，原來是神殿的祭品……是聖処女公主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
“天啦，天啦……”張婕妤內心連連驚呼，卻不叫出聲，嚇得臉色煞白。好一會兒，她才反應過來，“聖処女公主？不是在那年的狂歡節祭祀大會上已經被燒死了麽？”

“哈哈哈，假的……哪個是假的冒牌貨……真的聖処女公主，已經被陛下掉包了……他爲了保護她逃走，李代桃僵……可憐全北國人民都被愚弄了……可恨啊……”

張婕妤忍不住了，悄然地問：“那她豈不是陛下的親生女兒？陛下這是****啊……”

“不，不是……她是亡燕的奴隸，是陛下的養女，曾經在宮裡住過一段時間，但是，儅初的老人都不在了，在她進宮前，就被陛下以各種理由打發走了，……哈哈哈，這些，都是我後來才悄悄查到的……”

簡直是石破天驚的一個消息。

張婕妤試探性地：“你一定弄錯了，她是通霛道長的姪女，是漢人……”

“哈哈，她是什麽狗屁漢人？她就是一個卑賤的俘虜，是陛下亡燕時的俘虜而已……我曾經在神殿親眼見過她，那時，她還是聖処女公主……決計決計錯不了……”

“你什麽時候看到的？”

“就是太子生病的時候……那一次，你沒有去，大祭司要她爲祭祀的女眷祈禱……我見過她兩次，決計錯不了……”

算算時間，果然是對的。

“你知道陛下爲何那麽寵愛她了吧？他從小就愛她……驕縱她……她在神殿長大，因爲是大神的祭品，享受的便是大神的待遇，任何人都不許忤逆她的，對她畢恭畢敬，所以，她進了皇宮，才會那麽囂張……”